Dior 2020秋冬高订系列主打灰色高雅

文/编辑部

迪奥先生曾在《时尚小辞典》一书中表示:「无论你最喜欢的顏色是什麼,灰色永远是你可以穿着搭配的顏色。」 Dior女装暨配件创意总监Maria Grazia Chiuri,在 2020 秋冬高级订制服系列透过高雅的灰色色调,以一个全新的观点探索与註解她的秋冬高级订制服系列,一个集结众多寓言、热情,与在这一段似若终止或其时无尽的停摆期间,滋养好奇心所匯聚而成的作品,「我对于这些伴随神秘及魔法而来的未来不确定性感到着迷」。聚焦于来自三位女性创作者的艺术作品,包含 Lee Miller、 Dora Maar 及 Jacqueline Lamba ,她们早已凌驾于谬思的偶像地位,隐身于她们美丽背后,呈现的是以一个艺术家与超现实主义工作者的眼界,捍卫其女性意识。以超现实主义的影像试图赋予不可见的事物一种可视的存在,揭示 2020 秋冬高级订制服系列的设计理念。

Dior 2020 秋冬高级订制服系列依附一种特殊意念:一个接连、调和自然与蜕变间的系列。其中不乏呈现绚丽的红色系渐层,宛如珊瑚于海洋繾綣摇曳的光采。 Lenora Carrington 及 Dorothea Tanning 绘制的画作则于闪烁光影流泻的梦境中得以延续。

超现实主义下的女性肢体透过全新订制的微型人台诠释,以一个更诗意的表现方式来揭示 2020 秋冬高级订制服系列。艺术家 Cindy Sherman 在她的首部影像作品中便运用了这些奇幻的道具。微型人台反覆出现在时尚历史和崭新创作中,现今,藉由这些微型人台实现更多突破固有发表方式的全新仪式。

如同迪奥先生当年的冒险之旅,这些微型的高级订制服及人台被安放于外型宛若蒙田大道三十号传奇宅邸的展示箱中巡迴世界各地。遥相呼应当年的「Théâtre de la Mode(时尚剧院)」展览:二战后集结法国时装设计师特别设计的微型作品至欧洲与美国各地巡迴展出,旨在复兴法国时尚产业,并为战争倖存者募款。 Dior 高级订制工坊在这趟冒险之旅中担纲要角。从日间套装开始,採用男装面料打造充满立体结构与建筑线条的 Bar Jacket 微型创作,工艺精湛媲美艺术品。大衣呈现褶襉层次、飘逸垂坠剪裁令人联想到古代神庙裡的神祉雕像;灰色与金色调和的璀璨色泽,使衣裳如霞光闪耀。

这些极致精巧的微型作品全程手工缝制,赞颂高级订制服不可或缺的美感创意。而于谢幕登场的华丽婚纱,维系一个随时间流逝而遗忘的象徵典范。藉由这些微型时装模特儿,以最自然的方式呈现并重塑高级订制服裡最引人入胜的线条剪影。

Lee Miller

Lee Miller ,美国模特儿及摄影师,她曾是美国纽约当红的时装模特儿,事业如日中天的她却选择离开美国与模特儿产业,来到她心中如梦似景的巴黎,梦想成为一名摄影师。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担任《Vogue》的战地记者,报导了诸如伦敦大轰炸、解放巴黎以及布痕瓦尔德与达豪集中营等历史事件。其中,她还留下了一张举世闻名的摄影作品:在希特勒自杀的那日,前往他的住所,在他的浴缸中拍摄了裸身像。在当时的保守年代裡,世人认为她叛逆、放荡,但她依然故我且活得自由自在。

Dora Maar

Leonora Carrington 是一位英国籍的墨西哥艺术家,也是一位超现实主义画家及小说家。她参与了二十世纪三零年代的超现实主义运动,同时身为二十世纪七零年代墨西哥妇女解放运动团体的创始成员。Leonora Carrington 的画作表现出女性的性慾,也描绘女性坚定与独立自主的精神。她的女性形象,大多以巫婆、魔女的形象呈现,画作风格也蕴含中古时代黑暗隐晦的意象与巫术信仰的特质。

Dorothea Tanning

Dorothea Tanning ,生于美国伊利诺州的盖尔斯堡。她是超现实主义运动及达达主义的重要参与者。她与二十世纪艺术大师级人物如:马塞尔·杜尚、萨尔瓦多·达利与巴勃罗·毕卡索等人交好,也成为艺术精英圈的一份子。她是一名女性主义者,从不让丈夫恩斯特称她为“妻子”,且终身未育。在她 101 年的生命中,她从未停止过艺术创作,离世后,她留下了数量可观的创作,作品包含绘画、雕塑、诗集及小说。

Leonora Carrington

Leonora Carrington 是一位英国籍的墨西哥艺术家,也是一位超现实主义画家及小说家。她参与了二十世纪三零年代的超现实主义运动,同时身为二十世纪七零年代墨西哥妇女解放运动团体的创始成员。

Cindy Sherman

Cindy Sherman 出生于美国纽泽西,是一位摄影师、行为艺术家与电影导演。她以极具辨识度的艺术肖像闻名。Cindy Sherman 在一系列摄影作品中以自己充当主角,并画上如各种各异的妆容,并设计如戏剧般的场景及服装来为照片营造奇幻氛围,有些时候她刻意女扮男装,企图颠覆既有的性别印象。不少女性主义评论家,都认为她是杰出的当代女性艺术代表,她的每一件作品似乎都尖锐的探讨女性在社会中的角色,却又充满了嘲讽亦或悲哀意念,但她曾说自己并非女性主义者。亦有不少艺术评论家将她列为现代艺术中最重要的女性摄影师之一,并认为她是二十世纪后期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之一。